當照相機在晚清百姓心中還是一臺“攝魂怪”的時候,紀實攝影已經在西方萌芽并迅速流行起來。然而,在那樣一個殖民盛行、戰火紛飛的時代,東西方進行平等友好的文化交流是種奢望。所以,藝術人文往往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寄生于殘酷的侵犯和掠奪之中。在這樣的歷史洪流中,被派往中國的法國外交官方蘇雅就是一名承載著這一特殊使命的個體。

方蘇雅穿龍袍(本文圖片均來自網絡)
在短短五年時間里,方蘇雅用帶去中國的七臺相機拍下了十二筐底片,記錄的可能是中國最早、也最詳盡的西南社會人文百態。這些老照片飽含著方蘇雅在個體的層面,對中國人民的羞愧與對中國文化的喜愛所交織而成的情感,所以他回國后并沒有按規定將底片上交給法國政府,而是以獨立攝影師的身份,將這些珍貴的史料秘密珍藏了大半個世紀。
令人嗟嘆的是,如今的昆明火車北站附近竟然有一個“方蘇雅主題公園”。公園里有9節來自越南的老火車,并與鐵路博物館相連。為什么要紀念一名來華實施殖民政策的外國外交官?原來方蘇雅在任職期間,除了拍攝了大量歷史照片外,更是對建設滇越鐵路作出過可觀的貢獻。
方蘇雅去世后,相片上的灰塵被輕輕拂去,而主題公園里的復古游覽小火車正在叮叮作響,我們仿佛看到了一百年前的云南往事和一名有故事的攝影師。
廣西提督賜名“方蘇雅”:外交歸外交,私交歸私交
1857年8月20日,法國洛林地區一戶做呢絨生意的富商家里誕生了一名男嬰,取名Augste
Francois,他就是后來的方蘇雅。十五歲的時候,隨著雙親罹患肺病和傷寒離世,方蘇雅成了孤兒。
就在兩年前(1870年),普法戰爭失敗后,拿破侖第二帝國瓦解,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取而代之。新的資產階級臨時政府向德國割地賠款后,準備解除巴黎國民自衛軍的武裝。巴黎人民奮起抗爭,結果臨時政府的總理梯也爾逃出巴黎,逃亡凡爾賽。代表無產階級政權的巴黎公社則應運而生。然而最終,巴黎公社還是被鎮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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